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火车头,我首先想起我下车后从火车头前面横穿铁路,然后出站,车站是一座红砖瓦房,靠墙两条钉死的长凳,窗口,大盖帽,列车时刻表破烂得让人怀疑,回忆就到这里顿住,犹豫,回忆也不知道该往哪里回忆。
火车在皖南一个小站停下,去合肥要在这里换车。
这个小站站名,我怎么也想不起来了。
它在一亩亩水稻田后面,傍晚的阳光竟强烈得使我睁不开眼,像一张蛛网,我是被它捕捉到的苍蝇……火车头屎壳螂……草帽凝重的剪影……牛……没有牛……混凝土的栅栏外,有一两头粉红的猪。
或许连猪也没有。
去合肥的过路车会在晚上路过,我打听到明天上午也有车去合肥,就决定在这里住上一宿。
车站旅馆,墙,席子,纱窗,月季花,苍蝇,蚊子,墙上血迹斑斑,发黑了,被打死的蚊子尸体留在斑斑血迹里,偶尔有一些风干的细腿倔强地翘出,很像坏电灯泡里枯槁灰色的钨丝,席子中央人形的一团油腻,断裂的蔺草忽高忽低,忽高忽低的酸味,纱窗敞开着,丢了插销,关上,它又弹出,一株惨淡的月季花,三朵五朵。
同住的人自以为和我混熟了,向我兜售银元。
一到晚上,满屋蛙声,突然的火车汽笛声,蚊子声,鼾声,醉汉的咆哮声,撒尿声,我也在门口一站,撒尿,嗅到水稻田的热气。
我不知道这个无名小站在我生命中是怎样的投影,后来的许多次长途旅行,只要累了,只要厌了,我在车厢里摇东晃西,就会出现我已下车正从火车头前面横穿铁路去这个车站旅馆的幻觉。
有时候,我也有另一个幻觉,也是在长途旅行中,我到“车坊”
,它遍植蔺草,我就摘下帽子垫在脑后,在蔺草地里睡觉,醒来后,眯眼看着场地上编制席子的女人,她们在自己的草原上漫游,温顺得仿佛羔羊。
“车坊”
,地名,盛产蔺草,在苏州城外,但我从没去过。
所以我同样不知道这个地名在我生命中是怎样的投影。
幻觉是被拒绝的回忆?也是被虚构的回忆?它悄然到来。
火车头冒着轻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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