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讲这些虚头巴脑的东西，目的是什么。 “那你说，意味着什么？” 听到林淼的提问，常纪愣了愣，表情一僵，满怀歉意地说道： “额，林，林大人……我刚才好像有些走神了，请问一下……” “林大人所说，具体指的是什么？” 林淼：“……” 他狐疑地打量了常纪一遍又一遍，诺亚之芯没能发觉出异样，甚至动用了绿色火焰“破妄”。 但是，在他的识别中，眼前的这个老人，都是再正常不过的人类。 “精神分裂？” 林淼心中暗想， “总不能是突然被夺舍了吧？” 可是如果是这样的话，至少“破妄”应该可以识别出来一些破绽。 呼…… 算了。 ...